我和我妈把大黑给埋在了家里的后院处,又在上面栽了个木棍。处理完大黑的丧事,我妈看着我手里的小狗说道:“这只狗也埋了吧,养不活,它没娘,而且还没有足月,再加上也是个怪胎,还是别喂了。” 我摇摇头,说道:“妈,我试试吧,我们学校有个兽医学院,那个学院的实验室里经常有不足月的小动物生下来,都是放到保温箱里喂养的,我试试,不成也就没办法了。” 我妈叹了口气,也没有在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