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慷靠坐在椅子上,手里摆弄着一个白玉扳指,面色阴沉得就象污水结成的冰块一样。沈恺见沈慷动怒了,不停地讪笑,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劝解。 “老二,你我一母所出,都贵为嫡子,可你知道我为什么和老四走得近、却不愿意理你吗?”沈慷摆出兄长的架子,用以退为进的方式与沈恺推心置腹。 “大哥不是常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吗?我是好玩好乐之人,不象大哥那么好强上进、胸怀大志。大哥看不上我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