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都变得枯黄,戈壁滩上的沙粒冰冷又坚硬。 此时在这冷淡的天色下,他的身影,一动不动。 仿佛像是一尊冰冷的石像,轻轻一推,就要碎裂。 “老大……?” 桑年出声。 陆枭转身,声音再开口,又沙哑又闷滞:“不许请假。” 说着,视线身后侧扫去: “手中的东西放下,她的事不用你来管,东西也不用你送。” “那谁来——”送,桑年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