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前所未有的的情况。 四天前,中尼边界,某边陲火车站。 一个身形精悍、面容英挺的少年从人群中挤到前台,说:“两张去拉日朗的车票,硬座。” 售票员懒洋洋伸手:“身份证——” 少年从布包里掏出证件,那人扫了一眼,问:“另外还有一个呢?” 少年默不作声,摸出几张钞票,塞在他手里。 周围熙熙攘攘,全身土腥、面容黝黑的藏民大声吆喝,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