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憋着罢了。 “你敢违抗命令?”伤重的铁长老色厉内荏,用尽自己的力气指责着。 虽然分属不同势力,但大家都是奉命行事,就算彼此间曾有过节,也必须以大局为重。 “命令?” 锡老头狞笑着,不以为然的说道:“我好像记得,你曾经大言不惭的说过,不管是谁,都不可能从你的眼皮底下进入西苍镇。 现在吃亏了,想拉我做垫背,算盘打得够好啊。” “铁长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