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公子……是皇室血脉。按、按规矩,是可以减罪的。”刑部尚书战战兢兢的答道。不是他想要替这些人求情,他现在只想找个洞钻进去。但是如果他不说,等到事情过去了被人再提起来就是他这个刑部尚书的过错。 “规矩?”容瑾挑眉,“朕怎么不知道有这个规矩?” “这……这是西越律法中明文记载的。”刑部尚书抹汗道。 “那就是说,不能凌迟了?”容瑾道。 必须不能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