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回头,冷漠的打断他,“本王谁都不是!我只是我自己。” 说完,拉着沐清漪头也不回的走了。 有些简陋的牢房里,容璋坐在椅子里,缓缓打开一幅放在桌子上的画卷怔怔出神。画卷笔墨犹新,显然是刚刚化成不久。画卷上穿着白衣的绝色女子跪坐在桃树下,手中连着一朵开得正艳的桃花,眼中却带着浓浓的哀愁和脆弱。就连那娇艳的桃花都不能掩盖住她的悲伤…… “夕儿……” 除了大牢,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