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璋有些颓然的跌坐在软榻上,眼神怨恨的望着对面的西越帝,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沉默和恭谦。这本就是两人原本应该的关系和姿态,两个有着夺妻之恨杀妻之仇的男人,本就是宿世的仇敌,即使他们曾经是父子。 容璋原本温润的面容变得狰狞而扭曲,盯着西越帝的眼睛里充满了杀意。西越帝却只是失望的摇了摇头,“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让朕失望。既然这么恨朕……为什么不冲过来杀了朕?你害怕是么?怕朕是骗你的,怕朕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