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正在一个难以描述的巨大范围内变成有限。桃乐丝觉得,自己正在适应这种有限,哪怕她也无法观测和描述这个范围具体是什么样子。 那些一直在压迫自己的不确定因素,也由此变得确定,从毫无征兆的变量,变成了可以预测的变量,乃至于变量的值也终于有了边际,感觉到了其限定的范围。 无限的变得有限,有限的变得可以确定,已经确定的已经适应,已经适应的就再也无法让桃乐丝感到为难——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