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面色沉重,彼此对望,却沉默无语,不作夫已经不再挣扎,似乎已经陷入昏迷,他的一只手在挣扎中被砍断了,而砍断这只手的研究人员也完全不想要将脸上的口罩摘下来,似乎只有将自己的脸隐藏起来,才能获得那渺小的安心感。所有注视这一幕的其他人都没有抱怨这些同伴血腥而粗鲁的做法,因为不作夫的表现,完全就像是将他们看成了“怪物”一般。 不作夫和过去的那些末日症候群患者一样,陷入了一个扭曲而自我的精神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