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形态的斗争,思想的斗争,所有构成“自我”的因素也在斗争,比起肉体上的创伤,这些无形无状的创伤更让人感到恐惧。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杀死了多少个纳粹士兵和安全卫士,它们仿佛永无止尽,所带来的杀戮是单调的,充满了机械感。我卷入这场战争,变成其中的一颗螺丝钉,在我所想象的超巨大献祭仪式中,对自我的观测和在观测中的逻辑自洽,也正在变得单调。一个人的想象力是有极限的,呆在这个战场上的时间越久,我就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