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防护服的男人又多了几名,他们分别搬运不同的仪器设备,在不同的房间里进进出出。这些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仿佛疲劳已经刻在了他们的骨头里,尽管如此,他们仍旧有着去做点什么的精神劲儿。楼道和房间早就分别安置了许多摄像头,用来时刻监控里面发生的每一件事情亦或者出没于其中的异常事物,大部分监视终端已经运到了另一栋楼里,而留下来继续在这栋宿舍楼中行动的人都带着一些侥幸的心理。 如今病院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