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医生站在门口,深红色的圆月从窗外投来深红色的月光,他只是静静地站立,却看到自己的影子宛如电视中那些部落仪式的成员一样疯狂舞动,疯狂的舞动本是没有声音的,但伴随那节奏感,他的头脑中浮现一连串的音符,仿佛自己正在构成点滴的音色。那不是听到的声乐,而是自己内心深处勃发的音感,一切都是从自我而起,又剧烈地涌动,似乎要顺从某个看不见的渠道播散到外界。那是鼓声,是唢呐声,是尖锐的笛子,也是低沉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