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的痕迹。 从锉刀身上移开视线后,我再度用尽包括连锁判定在内的所有观测能力,去审视此时此刻地下大厅内外的状况,只觉得时间仿佛接续于我进入锉刀意识态的那一刻,同样没有产生出乎意料的变化。那些疯狂的尖叫着的仪式执行者,那熊熊燃烧,冒出滚滚黑烟的火盆,那一群围观仪式,神情怪异,仿佛连灵魂都被这怪诞疯狂的仪式汲取了的神秘专家们,包括我所知道的那些剩余下来的“老朋友”,全都在一种诡异却仿佛会持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