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自己却成功地活了下来,但也仅仅如此了,自己藏身在战场的一隅,根本动弹不得,毋宁说,根本无法确定自己行动起来会比自己一动不动更有好处。 那些可见和不可见的破坏性的神秘现象会不会因为自己进行了多余的行动就如同传染一样包围上来?一想到这种可能性,畀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似被无形的枷锁束缚住了,她十分清楚,如今这个全副武装的自己或许比一些纳粹士兵和安全卫士强上一些,但是,相比起两者在大基数下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