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大部分都是敌人,而和它们战斗的另一边始终处于少数。 然后,在它们连反应都无法做出的瞬间,我和富江便贯穿了它们的阵列,贯穿了一个个出口和入口,贯穿了一条条街道、楼梯、高楼和开阔的广场。残肢、碎片、零件和鲜血漂浮在半空中,我从之中轻盈跃过,沿着高速通道的轨迹,在静默得仿佛每一个仍旧在运动的物体都变成了蜡像的世界里移动。 我不知道到底要跑多远,主宰脚步的不是我的理性思维,而是存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