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平时的她,在谈到“不喜欢火炬之光的那些人”这个程度时,就会停止了,而现在却深入了进去,谈起为什么不喜欢他们……之后又更深入地去探究思考和行为的本质。 不能不说,她的深入程度让我觉得有些奇怪,尽管我并不避讳谈论这些,哪怕在谈论这些的时候,只会暴露出我的愚蠢和矛盾——和那些真正的哲学家和思想家比较起来,我的知识和思维深度,连“半桶水”都称不上,别人也只会嘲笑我思考的这些东西,我所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