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 简单来说(5 / 22)

自己的生死问题上,我显然并没有决定权——这是我必须面对的客观事实,它同时也预示着一些更加可怕的问题,而这些全都是我必须解决的问题,在某种程度上,也可能是只有我才能解决的问题。

当然,这没有必要对畀说明。另一方面,我也相信,另一个高川是明白且理解我的状况的,因为,我们虽然表现为“两个”,但本质上其实仍旧是“一个”。我和他是表现形式和存在形式的问题,仅仅是“形式”的问题,关键在于这个“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