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和那些“叛变”的神秘专家一样,正在从思想终端发生一种变化,我的理性正在一点点地告知我,末日真理教的正确性,和相对于他们而言,自己是多么的愚蠢。 但是,我仍旧自觉得,自己和其他人有不一样的地方,我从来都不否认自己的愚蠢、局限和错误。虽然我可以从不断的思考中,得出许多结论,但这些结论对我而言,却又不是最重要的,也并非是行为的终极指导。我比其他明事理的人更加的愚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