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防化服中的到底是何许人也,安德医生心中明白,因为在病院里还能够正常活动的人已经不多了,眼前的人无论说话还是语气都还有正常的逻辑性,足以证明对方尚没有受到感染。安德医生那无法穿透面罩的视线,在玻璃上看到了自己的模样,比他所想的还要严重,已经不是人脸了——虽然并不意味着他的脸型从生物构造上发生了异变,但至少自己的神经系统已经出现了严重的症状是肯定没错的。从物质角度看待自己之前遭遇的种种异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