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经把握住脉络。她知道,这是她的选择,也是她必须承载的东西。当她决定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那些仿佛已经从她的生命中消失的,让自我不得解放的事物,将会一个又一个地浮现在自己的思想中。而她从一开始就决定了,将这些阻挠自己,试图击败自己的东西,都不视为自己的“罪”,而仅仅视其为“恶”。 她决定了自己有多“恶”,并认为这种“恶”是自己所必须的。为了打到那摧毁了自己一生,摧毁了自己所爱,摧毁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