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森神父抱着脑袋,在他的脑海中无法排斥的幻觉,让他无法分辨到哪里为止所发生的,正在发生的,才是幻觉。他看到的自己仍旧身穿“黑袍”,爱德华神父的影子和声音就像是一个过去发生过的噩梦,自己以为忘记,却察觉它已经悄然追了上来。所有关于爱德华神父的记忆,所有他所说过的话,席森神父都可以视若罔闻,可以一一反驳,在自己那独立而成熟的思想中,有千万个理由,去证明自己的正确。然而,当他开始去“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