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0 这是我最后的义务(3 / 23)

抵御的倾向性出现在我的知觉中,促使我下意识将目光转向时钟的侧旁——我记得那里什么都没有,可在如今的我的眼前,那里的墙壁上挂了一份日历。

日期是一九九九年某月某日,我无法观测到具体的日子。我的意思是,虽然我有具体了解的念头,但哪怕注视日历也无法在脑海中形成确切的日期信息。这没来由的朦胧感让我几疑自己还在梦中,一个噩梦的前兆。

即便如此,我也仍旧清楚自己之前刚刚下了怎样一个决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