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是在病情的表面打转,在无法捕捉“病毒”的现在,除了碰运气,就再也没有存活的办法。 将这样残酷的事实悬挂在自己的头顶,宛如达摩克利斯之剑,这就是安德医生对自己的病情发展唯一可以保持的态度。 安德医生也终于可以切身理解,为什么那些因为感染而死去的研究员,总是不遗余力地将自己的研究资料保存并公开出来,而不是封存给某个指定的人——他们已经不需要再竞争了,他们所面对的威胁,仿佛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