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好高兴的呢?而且,我也已经死了。” 我只是沉默。 顿了顿,她又接着说:“但是,我的想法是可行的。我的行动应证了我的理论,我在最后,用自己的方式证明了自己,也许我没有拯救世界,但就仅仅作为一个个体的我,并没有什么遗憾。其他人或许输了,死了,那都是很悲惨的事情,然而。我并没有背叛他们,而是幸运地赢到了最后,所以,要说愧疚,我是一点都没有的,这样的感觉,也谈不上是惆怅,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