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同于其他病人的角度去观测到这个精神统合装置”等等,都不如“在这个中继器世界里的阮黎医生,究竟是如何看待这一切的”这个问题更优先。 阮黎医生到底是死亡了还是活着,也同样并不十分重要,我仍旧可以听到她的声音,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她就在我的身边,那么,重要的只是她自己对自身处境的认知——并非是客观的,我希望知道的,是主观的东西。 “妈妈,你愉悦吗?”我问。 似乎正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