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对其抱有期待。”,并罗列出种种浅显的逻辑去证明这个说法的正确性,也都没关系。 因为,我观测事物和理解成败的逻辑,显然是和她。和其他人都不同的。无论有多少证明表明右江的说法是正确的,都无所谓,只要在我的逻辑中,她的说法有不正确的可能性存在,那么,我便始终相信,那不正确的可能性必然会上演——她无法证明自己绝对正确,那么,我就必然相信,她一定是错误的。 正如她可以找到种种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