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来说,阮黎有自己的作战方式,针对同一个目标,却能用非神秘的,我所无法理解,甚至难以观测的方式,去发起攻击——假设这个敌人和我处于同一个世界观,处于同一个观测角度,那么,其对阮黎医生的战斗也是无法观测到的。虽然看不到,也许可以感觉到,但是,很可能无法及时做出应对—— 是的,这就是“下药”,以目标无法观测到,甚至于无法察觉的方式“下药”。 我的想法在右江的声音响起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