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想法,就一定会被油然而生的恐惧所吞噬。 我很恐惧,很绝望,疯狂的情绪伴随着念头的涌动,在每一根神经中流转。即便如此,战斗也必须继续下去。我十分清楚,不,应该说,我坚信着,哪怕自己被“吃掉”,也绝对不会是结束,而才是绝地反击的开始。 道理是一样的,如果无法从外部击破的东西,从内部击破就是唯一的选择。在人类的局限中,用人类的方式思考,所得出的唯一可行的结论,已经在我之前,就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