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嘲笑的自恋,用不为人知的自我催眠,用这些种种被他人视为自欺欺人的手段,去欺骗自己也没有关系。 “因为,我早就承认,自己只是一个病人。”我如此这般,注视着那在千分之一秒内做了无数次闪避和回击的身影,注视着那一抹抹交错的,不同深浅的红色。在高速移动的世界里,被那红色侵蚀,抗拒,来回激荡,又千变万化的红,就仿佛是我的灵魂,我的血,我的意气,我的觉悟,我的妄想,我的生命。 异化右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