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知晓,阮黎医生眼中的世界,和我眼中的世界,是完全不一样的。 也许,在某些情况下,我们都看到了同样的现象,但是,对这些现象的理解却有着明显的泾渭之分。 “是的,发病了。”阮黎医生这么说着,似乎也有点儿头疼,“这不是你的错,我低估了白色克劳迪娅的影响,乐园的药性虽然一度产生效果,却进一步刺激了你的精神和身体,让病情产生了新的变化。” “也就是说?”我顺着她的话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