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假设自己的死亡不会被谁铭记,在我的心中。也只是淡淡的惆怅,而并非强烈地抗拒这个下场。 唯一让我最为无法放下的,就在于在我的记忆中,又仿佛是在每一个高川的心灵中,所铭刻下的那个不知道真假虚幻的承诺。这个承诺在走马灯般变幻的,仿佛是记忆又仿佛是幻觉的片段中,就像是最初的高川所做下的承诺,然后在每一个高川身上延续下来,成为人格的一部分。或许对每一个高川。包括我而言,它就成为了我们持之以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