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放任她一个人留在岸上,反而让人觉得会很危险。 按照下水前最好的设想,我们也许会在下水之后立刻找到地下河的入口,但显然运气没那么好。 我掏出巧克力、压缩饼干和水壶,和阮黎医生分吃了,她的脸色才稍微好转。恶劣的处境让我们沉默不语,下一步该怎么做,其实早就商量妥了。第一次下水可以上浮。但第二次下水,就必须一直下潜,深入漩涡之中。这是一场赌博。但在我看来,阮黎医生留在半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