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用不同的视角观测着这个世界,我也仍旧希望她可以成功,可以拯救世界,挽回末日。不仅仅是阮黎医生,任何有志于拯救的人,哪怕和我站在敌对的位置上,理念和认识截然相反,我也只会感到高兴。 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唯一正确的,只是,我所走的道路必须坚信自己是正确的,仅此而已。 然而,在越野车驶向地下河入口的路途中,正在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一直坚定而冷静的阮黎医生,第一次在我的面前露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