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明白异化无可避免的一刻,就试图用烛台杀死自己。女儿藏在角落的阴影中,掩住耳朵,闭上眼睛,颤抖地缩成一团。她距离父母变成的怪异只有两步的距离,可这两步的距离,仿佛就是天堑,怪异无论如何也无法跨越。 怪异在挣扎,它拼命向前蠕动,那恐怖和恶意,又被另一种源于自身内部的力量拉扯着,让它举步维艰。 我越是看到这样的场景,心中就越是充满了痛苦和悲伤。我抬起手。锯齿旋转的刺耳声音,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