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无法肯定什么,我也仍旧十分认真地回答了她的问题:“是的,我想停止了。但是,那必须是我可以接受的结局。” “据我所知,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抵达阿川想要的结局。”富江突然这么说到。 这一刻,她变得不再像是她。我也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只是,一直以来,名为“富江”的人形从来都不会用这样的神态,对我说这样的话题。以往的她更像是风,一股强壮而干脆的疾风,也许偶尔会停留,偶尔会在某一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