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即便如此,我仍旧不慌不忙地再一次用话术,延长着交谈的时间。我对自己的预测充满了信心,而越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就越是要谨慎一些才行。 之前是诺夫斯基主动拖延时间,我只是搭乘了便车,而现在则是我主动拖延时间的时候了。 “你的确可以干掉我。但却不是立刻就能干掉我。”我用力呼吸,香烟的味道因为痛苦而变得苦涩,“你不是想要玩弄我,也没有半点放水。就如你之前所说的,这就是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