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了。”健身教练露出疲惫的神态。“一旦闭上眼睛,就好像是再也睁不开的感觉。” 不仅仅是健身教练一个人如此,我意识到,三人一直承受的压力,要比自己想象的更大。他们的状态,的确无法保证他们的性命。回到精神病医院可不是行动的结束,而才刚刚是行动的开始。在精神病院中,有更多的异常和危险等待着我们。哪怕是我也不能保证,阮黎医生会在什么时候联系上,而在那之前,一切问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