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折,也无法估量最坏情况的下限,当我不得不用觉悟去面对自己所预料不到的结果时,哪怕不感到后悔,但是心中的痛苦和悲伤,却是无法遏止。 服用研讨会新药的例诊病人死了一大半,阮黎医生并没有告诉我,服用了新药的普通病人的死亡率,以及虽然没有死亡,但却产生别的副作用的下场。阮黎医生对我此时躺在病床上的认知,就是“高川也是服用了新药的例诊病人”,但对于我来说,却还有另一些解释。 从这个中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