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担和责任。它并不让我觉得自己成熟,也不让我觉得自己知道了很多,反而,在这个过程中,我总会察觉到。面对一个“绝对未解的疑问”时,自己必须退让。 正如,我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起,虽然也在思考“病毒”和“江”的问题,但其实已经不在意它们是什么。到底是什么样子,有什么关系,有着怎样的秘密了。其实,对我来说,它们到底是什么鬼,或许已经不是问题的核心所在——“病毒”需要遏止,“江”必须留下,这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