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被抑制,她看到的是,和我们截然不同的景象。而我们虽然也服用了同样的药物,然而,却没有对“神秘”的抗性,因此仍旧堕入“异常”之中。 这一切,并不是阮黎医生和我们之间,谁的经历才是正确,亦或者是错误的问题。同样呆在一个休息点,而且还是共同行动,看到的景象不一样,而被各自看到的情况干涉着,但也不会被他人所身处的情况干涉,就如同“现实”这个东西。在那一刻被剖成了两半。对人类来说,能够对自身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