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4 巴黎据点(1 / 33)

阮黎医生一直对我的病情感到忧心,但我对自己的状态没有任何疑虑,也许,这种没有任何疑虑的平静,本就是自身症状恶化的一种表现?不过,即便这么想,我也仍旧不会在治疗上投入太大的心力。我已经放弃治疗了,并非是自暴自弃的情绪在作用,而是完全就没想过为什么一定非要治疗不可,我有许多事情要做,而这些事情都和我的精神状态有关联。我从越来越多的遭遇中得到一个结论,如果我被“治好”,很可能就会失去拯救别人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