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找苦吃,没有任何意义。 总之,我是不觉得,书房中一片狼藉的情状是我造成的。不过,阮黎医生很快就发现掉在地上的药物和注射器。“你没有吃药?”她微微皱眉,似乎对当前的景况已经有了认定。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可我无法扭转她的想法。 “不记得了。”我有些犹豫。本来这个答案对我而言应该是很清晰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清楚记得富江她们过来的事情。更早之前的情况,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我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