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点好处就在于,因为其他人无法观测和认知“江”的存在,所以,也就很难察觉到我和他们之间的本质区别。这让我在大部分时间中,看起来是“正常”的,阮黎医生也认为我的病情有所好转而感到欣慰,只是免不了加深了心理指导方面的工作,因为,在她的眼中,我有太多的病情复发的前科。 当然,在这个世界,能够认知到我的“不正常”的人,似乎就只有阮黎医生一人而已。 我沉默地观测自我和他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