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意味着阮黎医生一直处于一种中立观测的立场,我觉得,她可以给出一个让我觉得不错的答案。 我抄下那家私人心理诊所放在网络上的联系号码。拿起手机拨打过去。那边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声音传过来时,就像是久违了的熟人,她的声音,简直就是病院现实里的复刻。 “你好。这里是阮黎心疗,我是阮黎。”阮黎医生用公式化的开场白说到。 “你好,阮黎医生。”我说话的时候,听筒对面的声息似乎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