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笔记本,我渐渐想起来了,在等待nog来人的时间里,我习惯性将自己的事情当作冒险故事般记录下来,可是,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已经记不清楚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身体有一种生锈的迟钝感,看时钟,大概是半夜三更左右。左江还在厨房忙碌,看上去一点都不困的样子,睡着前已经吃过夜宵,也不清楚她现在到底在忙什么。我不由得回想之前的梦,觉得那不是一般的梦——实际上,我已经很久没有做那种没什么特别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