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确认身份和位置的,我们也已经知道了两个,一个手法简单粗暴,另一个就像是病毒一样阴险。剩下的一个到底是……”他陷入沉思,因为,最后的这一个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明明是存在的,却又有点虚假,就像是水中的倒影,却无法从水面上找到实体。 “其实,我有一个想法。”走火说,轮椅人抬起目光看向他,听他说到:“有没有可能,简单粗暴的和阴险毒辣的,其实是同一个人,根据处境不同,使用了不同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