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构成的世界,仿佛下着永不停止的血雨。 这些鲜血仿佛永不凝固,我探手抹去脸上的湿润,整个手掌都变成了红色,而我的深红色大衣此时已经无比鲜艳,就像是刚刚出了染房,色泽湿漉漉的。我不知道自己和锉刀杀死了多少士兵,这些士兵看起来根本没有半点减少,整个战场一如既往稳定地蠕动着,仿佛张开无形的巨嘴,咀嚼着身处其中的人们。除了被开辟出作为安全区的平台,上下左右,都是狂涛一样的,狂热进攻的士兵们,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