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荡起身体,朝更前方的空档跃去。我们两人就这么下坠、摆荡,寻找并穿过平台、长廊、齿轮杠杆机构的隙间,以这般不同寻常的路线一直朝下方冲刺。 除了不时用勾索减缓下坠速度外,我们的双脚几乎没有落在实地上,这种行动方式,就连锉刀也似乎从未经历过般,脸上浮现刺激和兴奋的潮红,锐利的眼神不断伴随着下落寻找着可能存在于目力可及的某一处线索。对我来说,虽然身体自然而然就习惯了这种移动方式,但是,却仍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