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样,无论对小圆做的事情,还是对她做的事情,都只是警告而已。 “结束了?”五月玲子和玛丽从墙壁的破洞处走出来,环视了众人一眼。 “暂时吧。接下来,就得看那个女孩了。”我这么说的时候,丘比抱怨地说:“高川先生太粗鲁了,抓得那么用力,很不舒服呀。”我将它抬到眼前,捏开它的嘴巴,又看了看它的周身,这个家伙就像是毛绒布偶一样,嘴里没有喉咙,仿佛只是一个装饰而已,身体也没有明显的性征。